Tatooine

还来得及,我要试一试。

【ALL27】???(十七)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过大家,好久不见啦!(心虚)

最近几周期末考试周,等放假了,我一定会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的(并不会)


(十七)身死

狱寺瞳孔骤缩,他张了张嘴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就这样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十代目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毫无声息,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身边是大滩大滩地血迹,没有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够活下来。没有人。


不远处是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的疯狂笑声,“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身旁是全然茫然的山本,牙缝间挤露出的声音痛苦又无助,“阿纲他······”


带着颤抖的声音直直击中了自己的灵魂,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随之颤抖着、悲鸣着。


明明大家都不是什么情绪外露之人,这个时候他却能够清楚感觉到每一个人难以掩饰的悲戚与滔天的杀意。尤其是自己不远处的里世界第一杀手,那样一种由内向外迸发出的黑色的、浓稠的杀意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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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 


“这里是?”狱寺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直起了身,回想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十代目······”聪明如他,只是略微思考之后也大概猜到了前因后果。


“这次回去之后可要好好地和阿纲抱怨一下。”山本此时也已经醒来,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后颈,已然明白自己是被最亲近的人突袭了。


他们在一个山洞中,洞中有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手一摸,入目是一片猩红,地上血红色的粘稠液体早已蜿蜒成了一个法阵,丝丝寒意似乎从法阵中渗出。


“啊啦,”洞口的藤蔓被掀起来,“你们来了。看来你们也被清场了。”


“西蒙首领?什么意思?”狱寺紧蹙着眉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炎真语气中也少见带上了几分暴躁与不安,“你们知道纲吉君打算献祭自己了吧。”


“嗯······”


“这个献祭以纲吉君为核心,还需要三个辅阵。纲吉君本来是想让我去破坏其中的一个辅阵的。可是我当时就他以身献祭这一点提出了反对。”炎真谈到这里甚至有些懊恼,“可能是我想要阻止纲吉君的意图被纲吉君捕捉到了。”


“在昏迷醒来之后,我就在这里了。”


“我们最开始的任务也是破坏辅阵,加上云雀那边刚好一共三个辅阵。但是······”


“但是在最开始那个阿纲拜托我们的时候并没有说出我们的阿纲会去以身献祭。”


“结果Reborn先生来了,他只得被迫将计划告诉我们,现在看来多半还是有所隐瞒的,可恶!”


“我们昏迷之前遇见了一次敌袭,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狱寺将视线投在古里炎真的身上,“不多说了,这是哪里?你知道我们怎么出去吗?”


“出不去。”炎真有些苦涩地咧了咧嘴,“我试过了,出不去。”


山本嘴角的弧度早在醒过来之后就慢慢消去了,此时他的嘴角已然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意思。”


古里炎真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我比你们早一天到这里,我们可以走出山洞,但是没有办法去更远的地方,不管怎么行动都是原地踏步。暴力破除试过了,找了很久的路,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时间在这里好像被停止了。我不饿不困不累,身体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


“只有你一个人吗?”


古里炎真摇了摇头,“不,”然后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还有一只和六道骸的骸枭很像的猫头鹰一直陪着我。”


此前为瓦里安带路的猫头鹰乖巧地落在了古里炎真的肩膀上,还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为了不伤害到他。


“你们好。狱寺君,山本君,炎真君。”


炎真一抖,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被身后的石子绊倒了。


狱寺探究地看着猫头鹰,“外来物种?”


山本却只是哈哈笑着,“猫头鹰说话了?我果然还是在做梦吧。”


气氛一时间居然轻松了些许。


猫头鹰从炎真的肩膀上飞下来,扶起了炎真,“真是的,太失礼了,居然会被吓成这样。”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话啊!!”古里炎真恼羞成怒,“我还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


猫头鹰老练地拍了拍古里炎真的腿,“年轻人,没关系的,我理解、理解。”


“你是那个世界的骸枭吗?”狱寺心里始终挂念着自己十代目的安危,“你又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别紧张,”猫头鹰挥了挥翅膀,“我只是奉命来给你们一个选择的。”


“留在这里。还是接受计划。”


看着眼前明显打算硬闯的三人,猫头鹰叹了口气,“就算杀了我,你们也出不去。这可是纲吉亲手布下的,不过你们放心,在这里你们非常安全。”


正因为了解纲吉的觉悟,三人都明白,一旦他打算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毫无办法。


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的炎真率先妥协,“什么计划?”


“瓦里安现在也在这个地方。这不是你们原来所在的世界,具体来讲这应该算是两个世界的缝隙中。”


“所以,走吗?”


“带路。”


“Voi!!!小鬼们!你们不好好守着自己的首领,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才刚刚推开门,斯库瓦罗熟悉的咆哮就冲进了耳朵里,在耳朵里横冲直撞的声音,让三人都感到了熟悉的不适。


“啊嘞嘞,你们三个也被清场了啊。”魔女坐在桌子上,兴味盎然地看着刚进门的三人,“欢迎欢迎。看来纲吉君真的是准备背水一战啊。”


“尤尼?”狱寺眼睛中划过犹疑,只一下又归于了平静,“不,你不是,你是谁。”


“啊啦,真不错,虽然比起那个世界的岚守大人还差了很大距离。”魔女拍了拍手,“不过啊,你们很有意思也说不定,我们的纲吉君这次能成功呢。”


“什么意思?”炎真皱起了眉头,听着面前这个女孩子说话,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阿纲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情?”山本早就收敛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周身隐隐浮动的杀气让人无法小觑。


“而且那个世界的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让十代目冒如此大的风险。”狱寺隐隐猜到了什么,却总归还是需要证据证实。


“嘛,”魔女看着面前三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撇了撇嘴,“骸枭,纲吉君那边献祭开始了吧。”


“灵魂传过来的讯息是这样说的没错。”骸枭点了点头。


“等等,什么献祭。”贝尔脸色沉了下来。


斯库瓦罗本来挥剑的手也停了下来,剑端直指魔女,压迫感十足,“你在骗我们?”


Xanxus没说话,默不作声地看着,周身外放的杀气昭示着心情不佳的事实。


感觉到了周身环绕着的无形压力,魔女抚上了自己的眼睛,懊恼,“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贪图他的眼睛和生命,做这个交易了,啊,好麻烦。”


“快说。”


“你们都死了。”


一片寂静。


果然。狱寺了然。


“那个世界沢田纲吉的同伴只剩下了半条命的尤尼和永远沉睡的白兰。”


“他只有一个人了。你们说那个世界的你们在干什么呢?”拉长了语调。


“你不是他的同伴吗?”山本质问。


“你可别,我对于这些过家家游戏没兴趣。我和彭格列是单纯的契约关系,我只是很好奇他能够走到哪一步,契约双方互利,他赢了,我可以有很多好处,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损失也不大。”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帮我们。”炎真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纲吉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眼睛。


“这只是契约中一部分罢了。”摊摊手,“更何况,我平时也很无聊,就当给自己增加一点乐子罢了。”


“垃圾们,我没兴趣知道契约是什么,也对于另一个世界的死亡毫无兴趣,但是、”Xanxus停顿了,本就猩红的眼睛因为杀气的涌现更是像沾染上了血一般,让人心悸。


“献、祭、是、怎、么、回、事。”斯库瓦罗一字一顿,压抑着怒火。


路斯利亚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劝架,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责备,“你们啊~要是照顾不好小纲吉,还是让他来瓦里安生活比较好。”


“xixixixi~这个守护者的名号不要的话也可以交给我们。”贝尔的小刀虚虚在空中划来划去,小刀刀尖闪过的光冷到了人的心底。


狱寺和山本别开了脑袋,他们没法反驳,也不想反驳。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魔女拍了拍手,有趣这两个大字就差没有写在脸上了,“不过他们正是知道了才会被清场吧。”


“这件事情他们两个基本上堵上了所有,真的一点可能被情感影响的因素都不允许存在呢。”魔女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笑笑,“所以,我碰巧这会儿心情不错,而且恰巧时机正好,在说明接下来具体安排的时候,你们要不要听听整个事情的经过呢?”


······


“本来啊,以这个世界的沢田纲吉献祭,这件事很快就能结束了,只是一个世界的沢田纲吉而已,以他的实力不管是带走他还是打败你们这都很简单,我们最开始也是这样计划的,可是他啊,改变了主意呢,偏生选择了一条最不好走的,你们的话应该知道为什么吗?”


一片寂静。


他们知道。


但是此时什么话都显得多余。


“我能最后再问一句吗?”狱寺艰难地开口,“这件事情如果能够顺利结束,那个世界的十代目会怎么样?”


魔女笑了,意味不明,她轻轻一个字定下了异世界沢田纲吉的命运——

死。


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


即使知道眼前这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狱寺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他眼前一片模糊,唯有不远处那个毫无生气看起来已经死去的少年清晰得让自己心痛,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在悄无声息的流逝。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死死地扣住手掌心帮助自己保持冷静。


山本双手紧紧握着刀,他只是看着躺着的少年,眼睛却透过少年仿佛看到了死去的自己,他本来张嘴想唤一声眼前的少年,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只能归于缄默,嘴角僵硬得甚至无法扯出一个像样的弧度,都说他应该是镇魂的雨,冷静的、理智的、带给人心安的,他现在却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在沸腾着、叫嚣着。


云雀看着躺在那个地方的纲吉,大概能够体会到十年后那个自己的心情了,他很冷静,他知道自己有着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他应该转头就走的,可是不行。他能够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怒意在自己的内心涌动,这让他现在甚至想冲过去把那个躺在地上的少年抓起来打一架,然后顺便把少年身旁那个恶心至极的人咬杀。可是不行。他闭着眼转头,却在背对少年的那一刹那,眼神中不再是迷茫和复杂,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六道骸用手轻抚着快要失去控制的右眼,他甚至想大笑出声,觉得悲哀觉得嘲讽又觉得好笑,自己真是信了那个人的鬼话去做那些事情,如果是现在这样的结果,还不如让自己早早地夺取他的身体来的痛快,愚蠢至极,真是愚蠢至极。


里世界的第一杀手大人头一次觉得自己内心的杀意是如此的不受自己控制,他只想一枪崩掉对方的脑袋,然后带着这个自己的蠢学生回家,让他好好的从头学起,经历了这么多战斗,学会的东西里面就是没有惜命这一条。只是目光在触及到死去的少年的一刹那,一切杀意突然间归于静默,他只觉得难过,他只想他醒过来。


红色的法阵越发鲜红,且在向外延展,阵中的线条不断变化着,最后定格成了一张似悲似喜的人脸,镶嵌在大地上,看起来诡异至极。人脸微微张开了嘴巴,天地之间风云骤变,周遭的环境也被扭曲了。


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在迅速坍塌。


可他们毫不在意,只是死死盯着阵眼中心的那个纹丝不动的少年。


一切已成定局……吗?


突然。


“你难道觉得你赢了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虽然满含嘲讽,却让人有了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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